“我没有……我……啊!”和悠刚分辨出声,身体就猛地因为被鸡巴狠狠地朝上捅撞而弓了起来。“啊啊……好痛……啊啊!”
下体已经疼的分不清到对是哪个骚穴被肏得更疼,被撕裂的更狠,此时被迫清醒过来于是更加清晰地感觉到疼痛的复返,她的脚不住地蹬着床单,想要撑起身体逃离疼痛。
他冷漠地注视她在试图将他的两根鸡巴挤出来——那本就紧致的甬道在她这样用力挤时,那些软糯湿润的肉粒粘膜如同吸盘四面八方的吸着他的鸡巴,反是供给出更加令人沉迷的快感。
当她满身大汗地终于将他的两根茎柱挤出大半个时——
他忽冷笑了一声扯住她的胳膊,将她如同一个玩具一样从床上轻松提起来,还不等她回过神来,两根鸡巴就猛然拔出。
“啊啊啊!”她一声哭喊,没有了堵头的两个穴道一下喷出许多血液和淫水,将本来就被染红的床单浸得更透了。
她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识混乱时就被人抓住腰肢分开了双腿,背对着他按在了自己的鸡巴上。他抱着她的大腿根分开,不由分说地将两根鸡巴狠狠地捅入了她还没有来得及闭合的两个骚穴里头去。
然后他就抱着她,以把尿的姿势将她架在自己的双臂上走下了床,直接走到了不远处的高立镜子面前。
这面镜子并不同于普通人家中常见的那种昏黄铜镜,而是皇室里可能才见到的罕见水晶镜面,照人清晰的很。
她此时被闻惟德把尿一样肏着两个骚穴,他架在她膝窝的胳膊抬起,从她大分的大腿内侧里抬起来一掌捏住她的两颊,强迫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镜子。
本来这样把尿的肏干姿势就很是羞耻,更何况此时他为了抬起她的下颌还不可避免地将她架得更高了。
镜子中——她的屁股高高抬起,两腿分开如同蜷起的青蛙架在他的胳膊上,他那肌肉绷紧的胳膊上青筋高高的凸起,与她白嫩肉感的大腿形成鲜明冲击性的对比。肥嫩的臀肉里头,未消肿的阴户高高凸起,无比艰难地吞着两根狰狞的生着倒刺的紫黑鸡巴,鸡巴的柱身还有大半个在外头露着。肥厚的阴唇被可怜的挤在一边,阴蒂却诚实的高高肿着翘出阴蒂头,尿眼也开始微微翕张,被稀释的鲜血沿着柱身严丝合缝地渗出血丝,朝下流着,打湿了他的衣服。
“疼?”闻惟德侧脸贴在她的耳边冷笑,“自己好好看看,骚逼和骚屁眼都在求着我插得更深更狠呢,骚洞都浪成什么样了,你跟我说疼?”
“……呜呜啊……不……”
闻惟德虽然此时只是插入了小半个鸡巴,但鸡巴最粗的地方卡在她最没有弹性的小逼口和屁眼上不断地进出摩擦,痛得她浑身打颤,而甬道里面的骚肉根本吃不到解渴的东西,就如同闻惟德所说的那样,更加难耐地试图吸吮讨好他的鸡巴。
她哪怕到现在也没有明白闻惟德到底为何发怒,但是她也无比清楚她不能再继续激怒他,他不想听到的,她便不会再说,于是咬住了嘴唇任凭自己疼的直打颤也不叫了。
可哪怕这样,也没有办法安抚闻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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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我依然在爆更。
给我珍珠!!!
再不给我珍珠我就!!!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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