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惟德处理完公务之后走进车辇差点没让这几个人的信息素给呛死,看着和悠软绵绵地倒再闻辞尘的怀里又是被操昏了,就气的胃疼。
“你们能不能行了?我就这一上午忙着处理事,你们就不干正事,又玩成这样?!”
叁个人头一回都不吭声,乖乖地任他骂。
闻惟德气的要死,还没骂完,闻望寒站起来拿起衣服穿好,从闻辞尘怀里抱过和悠给她裹紧了毯子,就朝车辇外走。
“你干嘛去。”闻惟德怒道。
“洗澡。”
“寒哥等我。”闻辞尘也跟着穿衣服就要走。
闻絮风忙拿起衣服一边朝外走一边喊,“我也去!”
闻惟德揉着太阳穴,也的确没办法反驳,现在在驿站才方便洗澡,一会路上他们也没法洗,一把抓住闻絮风的胳膊,“你们给老子老老实实洗澡!别再操她了!我们还要赶路!”
“哦哦,好,好。”闻絮风讪讪地回答。
闻惟德看着叁个人的背影,四周空气里和悠的信息素味道还经久不散,他也有些难受了,半天揉着太阳穴,只能走出车辇去驿站里等着。
他这会第一次有些后悔,把和悠带走,是不是个错误?
……
和悠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她窝在车辇上的软塌上,倒没想到自己竟是穿好了里衣的。
她喘息了两声惊定了——
浑身的伤口不意外地又已经恢复如常,除了身上还到处有些酸痛,下体胀痛的难受。
“他们被我赶了另外一辆车辇上,这一路上你不用担心他们再烦你。”闻惟德的声音远远地响起。
和悠下意识地拽紧了身上的薄被朝后缩了一下,“谢谢。”
“路途不便,我只能给你安排了一个侍女,有事你找她便是了,刚才你昏着没法服药,你把面前的药吃了。”闻惟德坐在矮桌边,面前摆了一摞厚厚的卷宗,一旁的灯珠将他半个侧脸的线条模糊得柔和了许多。
和悠愣了一下,看着软塌旁小桌上摆着的一颗指甲大的药丸,没有任何犹豫地将药丸吞了下去。
“你不怕是毒药吗。”闻惟德笑了一下。
和悠没有回答他,表情平静异常。
“是我想多了,忘记和悠姑娘巴不得是毒药了。”闻惟德的笑声低低的响了起来,他翻开手中的卷页,覆着精铠的手指掠过那书页,发出柔和的沙沙声。“是避子药。虽然和悠姑娘体质特殊,但……我也不可能冒险,误让你这样的浊人怀上孩子。”
和悠咬住了嘴唇,这种羞辱仿佛比吃下毒药还让她感到痛苦。
似乎察觉到和悠的不适感,他岔开了话题说道,“只是因为现在只有两辆车辇,才不得不和你在一个车辇上。你的抑制药在你的枕下,我也很忙,这一路上无暇碰你。”
她探出手果然摸到了那枕下的药瓶,肩膀立刻就放松了下去,“谢谢。”
闻惟德余光瞥见她垂下的眼角,嘴角勾了起来,“和悠姑娘的感谢是不是有些多余了。”
言外之意,他仿佛在提醒她,是谁把她带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又在提醒她以后会面临怎样的日子。
“……”她一下抿紧了嘴唇。
真是个聪明的小姑娘。
闻惟德内心想着,面色无虞道,“早些睡吧,这一路,你好好休息吧,到了江鳶郡……”
就算他不说完,和悠也知道他接下来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深深呼吸了两口气,点了点头,躺了下去。
车辇还在前行——
向着她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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